管理人/作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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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寧】是~我親愛的主人 5

(五)

 

吃完了晚飯,依寧次平日的作息,接著就是該梳洗梳洗準備睡覺的時刻了。

 

但在那之前…

寧次斜眼睨了坐在桌角下的鼬一眼。

 

──好像有東西很需要"梳洗梳洗"。

 

看到寧次用像是在看獵物的表情在盯著他,鼬反射性的就知道要大事不妙急需開溜,可惜貓在身材上還是輸人一大截,鼬連步伐都還跨不到三下,身體已被寧次騰空抱起。

 

寧次兩手舉起鼬,將鼬拉近自己,仔細的檢視一遍。

「天天應該很久沒幫你洗過澡吧?」這是他在觀察一番後的結論。

 

什麼久啊!貓就算整整一個月都不洗也沒關係啊!再說他平常就有自己清理了!鼬奮力的在寧次手中掙扎起來。

 

身分自人轉為貓之後,他也變得跟動物一樣不喜歡洗澡。

還是人的時候,他很享受泡澡這件事。但是貓的話,他有千百個不願意洗澡!這個排斥的原因來自於第一次洗澡的慘痛經驗……

 

兩個禮拜前,就在天天帶著他回家時就幫他洗澡了。

水溫太冷就不說了,天天的力道也太大,一輪澡洗下來讓他有種毛髮都被搓揉殆盡的錯覺。

這不愉快的經驗讓他連第二次嘗試洗澡的勇氣也沒有,說他是被那第一次也嚇到也無所謂,反正他討厭人幫他洗澡已成定案。

 

然而,一隻貓對上一個人,更何況還是訓練有素的上忍,想當然是寧次完全占了上風,鼬完全無法脫離寧次的控制,只能一路反抗無效的被帶到浴室。

 

有著二十歲人類思考模式的鼬說什麼當然也不願意栽在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手上,感覺到進入浴室後寧次的手鬆開了些,鼬奮力總算掙脫了寧次的箝制。

 

跳下地板,鼬對著寧次拱起背,豎起了尾巴。

寧次才想抓回鼬,但鼬突來的反應讓寧次愣了一下,伸出的手沒有收回,也沒有再向前,寧次跟鼬只是無聲的對峙著。

 

半晌,寧次慢慢放下手,那白眼瞬間染上一抹驚奇的神色。「原來…你不是面癱,還會生氣啊。」

 

面癱……?面癱可以拿來形容貓嗎?重點是:好像不管他是什麼型態都會被說成面癱啊。

鼬頓時消了氣,豎起的毛瞬即又恢復原先的柔順。

 

「這樣就算不可愛,倒還有點可取之處嘛。」蹲下身,寧次環抱著胸,一本正經的評論著。

 

……你這個面癱根本沒資格說我是面癱!

 

他好歹還會會生氣,而寧次呢?恐怕他的表情變化只限於眉毛,既沒看過他笑、也沒看過他生氣,至於開懷大笑、勃然大怒那種程度就更不用提了。說實在這樣一整天相處下來,也只看過寧次皺眉頭的表情。

所以到底誰才是面癱啊!

 

略感心理不平衡,鼬看了一眼一旁的水盆,隨手用貓掌將手潑到寧次身上。

 

照理說,訓練有素的寧次應該能躲過鼬的攻擊。

──但這說法真的只限於合乎道理的範圍!

 

寧次並沒有躲開。應該說,寧次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動,他是直接命中鼬潑的水。

 

撇開「因為是對小動物,所以降低警覺心」不說……這隻貓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吧吧吧──!

 

當時他只注意到鼬的視線往旁邊移,沒想到鼬手上潑水的動作來的這麼快,他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就已經被潑中。雖然動物的行動是比人來的敏捷,不過上忍的速度怎麼樣還是比貓還快吧!這隻貓根本是完全犯規開外掛啊!

 

他突然想到天天所說的「忍貓」一事。如果說要能躲開天天的忍具攻擊而不假借外物的話,起碼也要有小李的速度。看來這隻貓極有可能是忍貓,不,就算不是,他也會以忍貓來看待鼬。

 

被鼬潑濕了頭,寧次靜默的盯著惡作劇得逞的鼬貓一眼,隨即展開抓貓的攻勢,在絲毫沒有放水的情況下,鼬很快就被抓到了。

-然而這麼快就敗戰下來的主因只因為他不習慣用四隻腳走路,鼬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要務實一點練習一下動物的走法。

 

 

寧次用着能箝制卻又不至於讓貓感到疼痛的力道緊抱著鼬。「…你到底是哪裡乖了?」

 

鼬的確是很安靜、也不會撒嬌,但是一點也不乖,跟天天說的"很乖"根本是天差地遠!但寧次隨即轉念:或許天天是因為有苦無和飛鏢的輔助才讓鼬變得很配合也說不一定。但向小動物施壓這種事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反正鼬再怎麼不聽話,他只要撐過一個禮拜就好了。

 

一個禮拜……

寧次無奈輕輕的嘆了口氣,瞬間覺得這任務的天數變得好漫長。

 

 

感覺到手中的鼬又開始掙扎起來,寧次安撫的道:「馬上就洗好了,你就暫時忍耐一下吧。」雖然覺得貓有點可憐,但身體既然已被淋溼,寧次說什麼也要拉鼬下水!

 

寧次打開水龍頭,測試著一下水溫後,將蓮蓬頭移至鼬的上方。

鼬本來還想趁寧次只有一隻手抓住他時趕快逃開,但當水灑到他身上時,鼬瞬間僵住身子。

 

──怎麼…感覺起來還挺舒服的啊,這個水溫……

 

 

在鼬遲疑之時,寧次已將沐浴乳擠到手上,開始搓揉鼬的身體。

 

鼬若說要趁這空檔逃開其實是綽綽有餘,反正他的身體是滑的、寧次的手也是滑的。不過鼬卻選擇乖乖就範。因為這水溫剛剛好,寧次手上的動作又讓他感覺到很舒服。

輕重適中讓他有種「這不是在洗澡,是在按摩」的錯覺。他突然想起他很久沒好好的放鬆自己了,現在開始享受也不為過吧?

 

鼬停下所有掙扎的行動,全身放鬆下來,對於鼬前後不一致的反應,寧次只是暗自想著「貓果然還是愛乾淨的。」

 

 

鼬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很配合寧次,讓寧次估計要耗上很久的洗澡工程很順利的結束。將吹風機關上,最後將鼬的毛髮梳整齊後,鼬貓的梳洗正式告一段落。

 

鼬是變乾淨、變香了,反倒是自己在洗澡過程中又被鼬偶爾的小惡作劇給弄溼。寧次什麼也不想地決定乾脆順便把澡洗一洗算了。

 

「以防萬一,你還是待在我的視線範圍比較保險。乖乖的站在上面,要是弄濕了我可不管你。」丟下這句話,鼬沒想到寧次就開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喂……這麼做未免也太開放了吧!雖然都是男的……

鼬馬上轉過頭去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根本沒必要這麼大

 

──因為他不過只是一隻貓啊!

 

普通的貓看到此景應該不會有甚麼特別的反應才對!只有人才會管什麼非禮勿視的大道理。他突然覺得身為貓的自己實在不應該把頭轉過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繼續看好像比較符合動物的行為,因為偏頭這個動作實在太明顯、太不自然了。

 

不過這樣好嗎?鼬在頭轉回一半時停了下來,捫心自問。

 

他的確是貓沒錯,可是他骨子裡跟人沒兩樣啊!如果是隻正常的貓絕對不會像個人一樣避諱什麼。可是他畢竟擁有人的思想和記憶,本身就不正常了。

 

腦海中湧現宇智波鼬和鼬貓你來我往的辯論,到底是該轉過頭還是轉回頭,在下一秒鼬作出了決定──

 

姑且不論他保留了前世記憶,重點是在別人看來他就是一隻貓,他的想法可以跟人一樣,可是行為上還是應該像隻貓,這樣他才能重新展開新的輪迴。

 

所以他應該要當作什麼事都不知道的看著寧次,然後很自然的再把頭轉開。

 

得到了這結論,鼬緊閉著眼,將頭轉了回去。

 

他不是色狼,也不是故意要看的。要怪就只能怪寧次哪個位置不選,偏偏就要在他的正對面脫衣服。

作好了心理建設,鼬吸了一口氣,緩緩張開眼。

 

出現的眼前的,是寧次已卸去衣服、腰間圍了毛巾的畫面。

 

 

鼬沒有移開視線,雖然他本來是不打算多做停留的……不過,也只是"本來打算"。

寧次的皮膚本就白皙,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贅肉,背部的曲線更是穠纖合度。無可否認的,這是個很養眼的畫面。作為欣賞著的角度而言,這是個相當出色的藝術品。

 

身為忍者,平常就會因為修練或出任務使自己的身體多少留下一些疤痕,但寧次身上卻沒有什麼明顯的疤痕,就像是任何的攻擊都沒有辦法觸碰到自己一樣。

 

然而,明明沒有什麼小傷,在那白皙的朣體上,卻有著即使被黑絲重重覆蓋下,仍然隱隱呈現的傷痕。

那傷口顯示著擁有者曾被利刃狠狠貫穿了身體。就算現在早已經結疤,但依稀看的出那道傷口在當下足以讓人遊懸在生與死的交界!即使避開了要害,但在那被開了大洞,還是會造成大量的出血。

 

為什麼,會傷的那麼重?

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被誰、為了什麼事,被傷的那麼重?

 

這問題在鼬的腦海中縈繞不去,而那道傷痕是他始終無法自寧次的身上移開目光的主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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