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作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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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寧】是~我親愛的主人 11

(十一)

 

「呼…呼……」不知道經過多少分鐘,寧次氣息紊亂的呼著氣。

 

才使出了兩次的八卦一百二十八掌確實有效的敵人的人數減半,但寧次深知情況並沒有因此而好轉!時間一長反而會暴露出劣勢。所幸敵方中並沒有像鬼童丸一樣擅長分析對手弱點的忍者存在,但取而代之的是人數眾多的上忍參雜在其中,即使不知道對手的弱點,這些上忍仍是能憑著自身實力硬碰硬地打倒對方。

 

 

看這局勢,對方打算使用的消耗戰,等到他消耗完了查克拉後再一舉擒下他吧?

寧次警覺的看著前方的敵人,也不忘用白眼注意躲在暗處的忍者。環顧四周,人數還是很多,但寧次卻有些鬆了口氣。

 

他的視線範圍裡,已經看不到鼬的身影了。

 

──他應該已經跑到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這點,讓寧次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如果因為自己而使的鼬被牽連進來,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都是自己執意要深究、只想著要完成任務才會一腳踩進對方為自己設下的陷阱!

 

不知火玄間的話一點也沒錯,因為那是他執行任務多年來的經驗。

自己雖然也知道除了任務完成很重要外,因應情況發生時所做隨機應變也很重要,但就是不懂得要放棄任務。

 

三年前是為了佐助、同為木葉的夥伴,所以他並不覺得那叫做不值得犧牲的任務。而現在,他可不想讓鼬為了一個被盜走的捲軸而犧牲!

 

 

確定了鼬安全,寧次換了架式,「好了,放馬過來吧!」

 

其實他自己也清楚,三年前的那場戰鬥,當他知道鬼童丸已經發現了白眼的弱點後,就沒想過他可以安然的終止那場戰鬥,所以到後來他並沒有想過"要怎麼讓自己要活下去",而是執著於"把對方打倒"。所以才會故意去接鬼童丸的箭,雖然沒讓那把箭正中自己的要害,但他的確是想著即使兩敗俱傷也無所謂……

 

這樣的想法,不是犧牲又是什麼?

但這次,他跟鼬約定了,說他會結束一切,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鼬,所以他一定得撐下去……

 

 

突然,腳下動彈不得,寧次的雙腳被外力所牽制住。

 

往下一看,從地面生長出的樹枝箝制住他的雙腳。

──糟糕……是土遁˙地縛之術!

是為了阻止自己使出回天防禦掉所有的物理性攻擊而牽制住他的雙腳嗎……

 

這令他聯想起那場與鬼童丸的戰鬥。

然而,這場戰鬥的結局會是如何?還能像那次一樣幸運嗎?

 

他知道就算在這戰鬥中敗陣下來,他也不會死。因為對方是為了盜取白眼的秘密,所以不會致自己於死地,相反的是要讓他喪失戰鬥能力。

對方手上持著千本,針頭上都沾著不是毒便是使人麻痺的黑色藥水,也就是說,他現在無法使用回天,但也不能使用八卦掌來擊開這些千本,只能靠周身放出大量的查克拉來防禦,但到最後只要消耗完查克拉,就等於成了對方的囊中之物了!

 

──白眼的秘密絕對不能為外人發現!

要是他被抓到了,他也只能選擇解開咒印術來守住這個秘密,即使對方不殺他,他也不能活下來!

 

 

失去了旋轉的力道,寧次只能繼續在周身放出大量的查克拉將千本偏離軌道,但仍有幾隻千本劃過身軀。

 

「可惡……!」

 

 

被劃開的肌膚已開始感到發麻,所幸只是傷在表皮,影響不大,但若是要害被麻痺了,那就等同於輸了這場戰鬥。

不曾間斷的攻擊,令他無法分神解開施加於自己身上的地縛術,在敵方都與自己相隔一段距離的情況,他也只能使用空掌。

 

──如果一直持續這種狀態,被對手得逞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瞬間,數十隻千本一齊朝向寧次射去,如果不使出回天,絕對無法完全避開要害!

 

在那一當下,一直纏住雙腳的力道突然消失,地縛術不知為何已被解除。

訝異只存在於一瞬間,寧次隨即反應過來使出回天,被彈開的千本掉落地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怎麼回事!?」這現象也令雲之忍者不解,「喂!不是要你抓住……什麼!?」雲忍一回頭,那施術者已受了傷。

 

「這裡有日向的同伴!?」

「不可能…灰燕已經把另一個木葉忍者引到另一頭了,這個地方不可能會有其他的木葉忍者!」

 

施術者捂著流血的手,否決了其餘的推測。「那不是木葉的忍者……是一隻貓!」

 

「貓?」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貓?」

「看到了!在那裡!」

 

那本不該出現在這危及戰鬥上的黑貓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寧次的身前。

 

「鼬……?」寧次睜大了眼。那個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貓,現在卻護在他的身前。「你在幹什麼啊?幹麻又折回來……不是要你逃了嗎!」

 

鼬搖著頭,轉頭看了寧次一眼。

在那火紅的眼眸裡,寧次卻看到了鼬的堅定與情感。

 

他不希望鼬因為這任務而死;而鼬也是,所以又折了回來。

 

他以為他一直懂玄間說的話,但其實他現在看到了鼬才懂。比起任務完成,眾人想看到的應該是執行任務的人平安回來才對啊!不會有人想看到有誰在任務中犧牲。

 

 

「搞什麼啊!這隻貓……」被割傷的忍者看著自己見血的手,恨的牙癢癢的將手中的手裡劍頭向鼬,然而鼬身形快速的移動讓那些手裡劍全數落空。

 

 

經過不知火玄間的提醒,他才發現自己的反應!寧次跟誰親近又干他什麼事?他根本沒有必要因此而使自己的情緒受到牽動!在他是宇智波鼬的時候,明明對任何事都能夠冷靜對待,但現在卻不行,到底是因為他是貓,還是因為日向寧次?

 

在離開這裡的路上,他不斷思考的這個問題。

然而,想幫助寧次不是因為寧次飼養身為貓的他、也不是因為寧次曾經為了追回佐助而受傷地想作出回報,他想到的是寧次在夜裡囁嚅叫喚著父親的脆弱、想到的是說他的叫聲很難聽時展露在寧次臉上的笑容。

 

他只是不希望,寧次再受到傷害;只是希望,能夠守護擁有那笑容的主人。

 

所以,答案出來了,這樣的心情並不屬於叫作鼬的貓,而是屬於曾經名為宇智波鼬的這個人;而那樣的情感,就叫作喜歡。

 

 

像是證明自己覺得不會成為礙手礙腳的存在,鼬口中咬著苦無,盯著寧次。

那樣的眼神已經傳達了堅定和覺悟。

 

「連這種時候也不聽話……」寧次知道不管他說什麼,鼬都不會改變,寧次吐了一口氣,才做出妥協:「隨便你吧,不過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死!」

 

「喵。」他當然也不是來這裡送死的。

 

一個轉身,寧次面向敵人,鼬護著寧次的背後,戰鬥再次展開。

 

 

只是多了一隻貓,敵方的人數也沒有減少,情況並沒有因此改變,但寧次知道有個東西已經改變──他並不是一個人孤身奮戰,他的身旁還有鼬,所以這場戰鬥,絕對不能輸!

 

 

 

寧次將背後交給鼬,專心對付身前的敵人,直至背後傳來鼬的叫聲──

 

 

 

鼬被雲忍甩落在地,被劃開的前腳,鮮血汩汩流出。

 

「真是礙眼!」雲忍豪不留情的睥睨著鼬,舔著沾上鮮血的刀刃。

 

要不是這隻貓出來攪局,他們應該早就順利擒到日向寧次才對!即使是動物,但這隻忍貓的速度遠遠超越忍者速度的極限,在難以捕捉到形體與運動軌跡的情況下只有受挨的份!所幸這隻貓並沒有抵禦忍術的能力,才讓他得以使用大範圍攻擊的忍術捕捉並有效傷害到貓。

 

「要是再讓你繼續動下去,可是會嚴重影響到我們的計畫呀……」雲忍走向鼬,殘留血跡的刀尖對著鼬。「竟然能阻撓我們到這種地步……說真的,你是個非常優秀的忍貓,只可惜……」殘忍的微笑揚起,張揚著勝利。「你不過就只˙是˙忍˙貓˙而已。」

 

鼬瞪大了雙眼看著逐步走來的雲忍。

 

「如果你不是忍"貓"而是忍"者"的話,或許被解決的,就是我們了。」

 

鼬瞳孔像是失了焦,腦海中停留著雲忍所說的話。他從沒受過這麼重的傷所以不知道,原來受傷的感覺竟然會是如此痛徹心扉!

 

閉上眼,更深深感受到痛覺。

腿上的傷口發燙著──那撕裂般的痛,卻遠遠不及心上緊揪著的痛──……

 

 

 

雲忍的刀還來不及落下,就被寧次的空掌給擊中。

 

「鼬!」看到鼬的腳受了重傷,寧次擊倒身邊的敵人便向鼬衝去。

 

聽到寧次的叫喚聲,鼬勉強的張開的眼,在那細縫中他看到寧次向他跑來,而那背後的忍者,向寧次投出了千本。

 

 

──不可以,寧次!千萬…別過來──!

 

鼬想提醒寧次注意自己的身後,但也只能發出不成文的叫聲,無法阻止寧次。

 

 

為什麼寧次會看不到身後的千本?前端被塗上了黑色的毒藥,以他的眼就能清楚的看到,擁有白眼的寧次應該也能看到的到才對。

 

可是,為什麼寧次不躲開?

 

──難道是因為寧次的白眼,看不到背後的那根針……?

 

 

想站起身替寧次擋下,偏偏前腳提不起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寧次的背部被千本給射中。

 

 

在刺入的瞬間,麻藥的效力以傷口中心漸漸向四周擴散,延伸至雙腿,被麻痺的下肢因失去感知使的寧次無法持續站立的倒下。

 

趴在地上抬起頭,他可以看到鼬忍著被劃開的雙腿走向自己。

 

「鼬,快逃……」現在的他根本就使不上力,就算想抵抗也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自保,他只求鼬能夠平安的離開這裡。

 

 

然而鼬只是搖頭。

 

 

寧次不懂。對鼬而言,他不過只是伺養了他幾天的人、連主人也稱不上的代養者,為什麼這隻貓卻要陪他一起出身入死?根本沒有必要做到這這種地步!

 

「算我求你…拜託你快點走!」寧次緊咬著牙,眼眶被淚水所佔滿,純白的眼眸沾上了霧氣變得迷濛。「我並不是為了要向天天交待,我是真的不想讓你死……!」

 

 

鼬仍是一貫的搖頭。

他知道只要他離開、只要寧次確定了他的安全之後,就會解開咒印術不讓對方得逞。

不想要讓誰死的心情,他也一樣啊!

 

在他還是宇智波鼬的時候,也只是為了最終的目的而一直支撐著。

他早就已經打定主意將寫輪眼轉移到佐助身上後,讓佐助殺了自己。不,應該說從三代火影那裡接下那個秘密任務開始,他就根本沒有想過要活下去,因為"死"對他來說,反而是解脫。

 

可是,現在的他有很強烈的欲望──他想要活下去!無論誰死了都沒有意義,他不要有任何人犧牲!

 

他想要,跟寧次一起活下去!

 

 

鼬俯身舔去寧次的淚珠。

 

「鼬……?」看不到鼬的表情,但寧次卻感覺得出,鼬的心情非常的平靜。

 

──就像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情況?

 

 

鼬轉過了身,朝著包圍著他們的雲忍。

 

他想要跟寧次在一起……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

所以,他一定要保護寧次,無論是用什麼方法……他也絕不讓寧次死!

 

那個雲忍從頭到尾都說錯了,他根本就不是忍貓!

雖然他並不是忍貓,但也不是一隻普通的貓──

 

他是,宇智波鼬!

 

 

 

 

鼬再度掀開眼簾,火紅色的眼瞳越發鮮紅,就像是從中滲出了血般的艷麗,雲忍不自覺地各個退縮了一步。

 

「不、不過只是一隻貓而已!退縮什麼!」

 

雲忍才上前一步,便身陷於火海之中。

這一瞬間發生的太快,根本就還沒有人知道發生了甚麼事、誰作了什麼,那火,究竟從何而來?

 

「怎麼回事?」

 

在對方都還來不及弄清楚情況,鼬又呼了一口氣,口中的氣體在送出時轉成了熾熱的火焰,前方的雲忍無一倖免。

 

「火遁……不、不可能!」終於搞清楚那火焰是來自於那隻貓,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忍貓能夠使用忍術,即使是忍犬也一樣,更別說是像這隻貓一樣使出高等的火遁忍術!

 

驚訝的不只是雲忍,連寧次也是。

 

 

 

寧次看著前方的鼬,火焰的熾光照亮了鼬的周身。

 

雖然他並不瞭解忍貓,但動物使出忍術這種事根本沒有耳聞過!先別論結印的問題,光就使出的威力,要能發揮出強大且又是高段的忍術,查克拉的量絕對不是貓的型體所能承載的。

 

用白眼觀察,寧次注意到鼬的查克拉之所以能夠超出體型所能負載的容量,是由於鼬所使用的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在體內的查克拉。產生火遁的查克拉是在瞬間產生,媒介則是藉由那雙火紅色的眼眸……但照常理說,忍者所能運用的,只有一開始存在於自身體內的查克拉,所以如果在短時間內大量使用忍術的話,便會使查克拉耗盡;但如果是瞬間產生的話,就不會有使用殆盡的狀況,但使用原本便不存在於體內的查克拉,這種情形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牠明明就是一隻貓……

可是,為什麼他會有一種錯覺?就像是鼬化成了人、化成了木葉的同伴,在前方保護著他似的……?

 

鼬源源不絕的查克拉所引動的火遁有效地造成了敵方的威脅,再加上施術者竟然是一隻忍貓,在狀況已完全變樣的情勢下,對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可惡!這隻貓……」

 

千本在對付寧次時早已用盡,即使寧次已中了麻藥而倒地,但只要有這隻貓在,他們仍是無法接近。

 

「我待會使出水遁對付他的火遁,你就趁機繞到後方把日向給擒走,先別管這隻貓了!確保目標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這隻貓造成了同伴的傷亡,但麻藥的時效畢竟有限,需要在麻藥退去前將人給擒到手才行!這次要不是拐彎抹角的使用這種迂迴的記中記,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引來日向的人,所以絕對不能錯失這次的機會!

 

「水遁˙水龍彈之術──」

 

如同暗號般,雲忍在同伴使出水遁之時也有了動作,在後方的敵人將寧次扛起,往另一方向而去。

 

 

一切來的措手不及,鼬發現時也早已來不及,他必須要對付敵方使出的忍術,再加上腳傷,他光是要站著就已非常吃力。

 

──寧次!

 

即使忍著傷痛要追上,周身馬上有忍者包圍住,他只能無力的看著寧次被敵人帶走。

 

──可惡!難道,還是沒有辦法保護寧次嗎?只要我還是一隻貓,就沒有辦法……?

 

到底要怎麼做,我才能夠保護寧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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