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作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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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寧】是~我親愛的主人 17

(十七)

 

鼬依循著第二天的模式──在寧次認真於修練時離開寧次的視線範圍,使用變身術化成宇智波鼬後再出現於寧次面前,陪著寧次在一旁找貓,直至變身術的時限快到時以其他理由與寧次分別,變回貓後再找時機回到寧次身邊──在接下來的這幾天,鼬都是相安無事的以人身和寧次見面。

 

雖然沒有如第一天的緊密接觸,但僅僅只是伴隨在寧次身側看著寧次,鼬也覺得滿足了。

 

 

今日也跟往常一樣,兩人展開搜尋貓的任務,仍然是見不著貓影,但卻在尋找的半路中多出了不請自來的身影。

 

「小心,有成群的野獸。」寧次警覺的停下腳步,凝視的前方緩緩朝著兩人前進的野獸。

 

野獸的氣息,鼬也注意到不只是前方,後方也有,而且為數還不少。

 

停下忍足,在轉身的同時也完成了結印,一道火焰自鼬的口中吹送出來,漸漸在前方形成了渾圓的火球。

 

 

那是宇智波一族最擅長使用的火遁˙豪火球之術。

除了宇智波佐助使用過,寧次也曾看到另一個人使用……不,正確來說,是一隻名喚作"鼬"的貓。

 

當時情況太過危急,所以根本無暇思考其它的事,可是他現在想起來了-鼬貓在上次的戰鬥中所使出的忍術,與現在宇智波鼬所使用的忍術是一模一樣的。

 

宇智波鼬會使用豪火球之術很正常,可是為什麼那隻貓會?他一直沒去深究這個問題,因為在那之後鼬也不曾再使用過。但一隻貓會使用高等忍術、而那又是宇智波一族才會的豪火球之術……會是為什麼?

 

 

眼前突然有物體晃過,寧次回神定眼一看才發覺那是宇智波鼬的手。

鼬不知何時已繞到他的前方,而野獸們也因為怕火,早已逃之夭夭。

 

鼬流露出擔心的神情。

寧次剛才完全的走神,他還揮了好幾次寧次才注意到……

 

「呃…嗯,我沒事。」怎麼反過來變成他是那個要人擔心的傢伙啊?

 

 

……宇智波──善於火遁的一族,以團扇作為族徽,除了寫輪眼之外,也以馴養忍貓聞名的一族。在十年前被滅族,但當時村內沒有半隻忍貓,所以或許宇智波家所飼養的忍貓到現在還存在著?若是如此,說鼬是宇智波一族所養的忍貓就能解釋為什麼鼬會使用宇智波最擅長的豪火球了吧?但那也只是他的猜測,現在也找不到人可以證實這點,雖然他眼前就有一個宇智波的族人,但光憑黑毛、紅眼這些特點應該也辨識不出鼬到底是不是出自宇智波的忍貓啊!要是找到鼬就能直接抓到宇智波鼬面前試著詢問看看了……

 

儘管鼬是宇智波的忍貓是他的猜測,但鼬會火遁確實是個不爭的事實!

他都忘了鼬也會火遁,遇上毒蛇猛獸也能依樣逼退。那他還擔心什麼?鼬如果不會有危險,他也沒必要每天都急著把鼬找回來啊!鼬不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到處晃晃才離開的?

 

 

 

其實仔細想想,就算忘了鼬會火遁這件事,鼬遭遇到危險的機率仍是不大,因為鼬的行動力等同於忍貓,甚至比忍貓更加矯捷,一般人也不會對一隻貓不利。這一點他應該很清楚,但還是每天都來找貓。

 

如果說主因並不是因為擔心鼬遭遇到危險才這麼急著要找回鼬,難道會是單純的不希望鼬離開自己?

 

 

──不希望鼬離開自己?寧次因為腦海閃過的一絲想法而微微一愣。

 

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喜歡鼬了?他明明不是個喜歡依賴或是黏人的人啊……只是他是貓的主人,有義務確保寵物的安危而已。對,僅止如此!

不習慣跟人建立起親密關係,寧次下意識的就否決後者的可能性。

 

 

既是如此,他應該放任鼬自己到處亂晃,或許鼬只是往這方向來,未必有進入這座森林。雖然他每天都這麼問自動跑回來找他的鼬,但鼬好像不太明白他在問什麼;跟鼬警告不能隨意進入死亡森林,鼬也聽不懂……

 

反正鼬逛累了、肚子餓了,等到天色晚一點時都會毫髮無傷地自動回來找他,只要確定鼬每次離開他的視線時還是很平安就沒有必要急著把鼬找回來才對。

 

 

既然決定不找了,寧次也不想再耽誤宇智波鼬的時間,畢竟這幾天下來宇智波鼬都跟在他身邊一起找貓,就算沒什麼要做的事,宇智波鼬其實也沒必要浪費時間陪他找一隻到目前為止都沒被找到的貓。

 

才要說,一抬起頭又看到宇智波鼬曲身捂胸的模樣。

 

情況就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模一樣,但表情卻比上次還要痛苦!所以他根本就沒好,只是沒發作罷了!「你、又發作了嗎?」

 

 

胸口那種熟悉的痛覺再度被喚醒,鼬已顧不了寧次在一旁耽心地彎下身。

 

不可能…時限根本還沒到!怎麼會這麼早……難道是因為他使出了豪火球之術才讓查克拉削弱的速度加快?

 

「宇智波鼬,你怎麼了?」鼬的額頭滲出豆大般的汗珠,寧次深知這次的情況比上次還要嚴重!不敢怠慢,寧次馬上扶起鼬,讓鼬靠在自己的身體上。「振作一點!我先帶你到樹下休息。」

 

扶著鼬,姿勢就跟那一天一樣,但今天鼬一點也沒閒情逸致沉溺在感動的氣氛中。靠寧次很近,本該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可是現在他倒希望寧次離他越遠越好──他不能在寧次的面前解除變化!然而現在的情況,說不準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只得強迫變回貓型……

 

在那之前,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寧次主動離開才行……!

 

 

將鼬扶到樹蔭下,讓鼬的被靠在樹幹上,寧次用衣袖替鼬稍微將額上的汗珠擦乾,但鼬的臉色還是很慘白。「對了…水。」

 

很好!就像昨天一樣,為了取水而離開吧!鼬暗自鬆了口氣。

 

「剛好今天帶在身上。」

 

……不是這樣吧?一滴汗珠流過鼬的臉龐,鼬愣愣地看著寧次從背袋拿出水瓶來。

如果寧次不去裝水,他要怎麼引寧次離開?

 

「先喝些水吧,或許能夠減緩一點……」

 

A計劃失敗,鼬馬上策劃起B計畫──既然有水,那他就故意把水打翻!這樣寧次就非得離開再次去取水了。

 

手顫抖的才要接過寧次水手的水壺,豈知寧次在鼬的手接觸到前將手縮回去。「你好像使不太上力?」

 

唔……是沒錯,不過我自己來就好了。

雖然要他抬起手就已經很耗體力了,但鼬還是很努力的想伸手將寧次手中的水壺拿走,可惜寧次完全沒有會意到鼬的心意,只是看鼬連拿個手都要這麼賣力,看的很於心不忍。

 

「還是我來幫你吧?」寧次終究是看不過去,完全站在一個善心人士的立場說出了這番話,助人為快樂之本。

 

這句話讓鼬怔了一下。

幫的意思,就是寧次要餵他喝水?雖然誘惑力十足,但鼬終究還是個理性的人,還是隨即反應過來。

『不用了,謝謝!』

 

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第一天,當下是在裝病的他會非常樂意,但現下要是讓寧次幫了,那他就不能故意打翻水驅使寧次離開了,雖然可惜,但為了遠程著想,鼬還是斷然拒絕寧次的好意,雖然在說出口後他比任何人都感到後悔。

 

 

一般的情況下,寧次總能藉由嘴型或是動作讀出鼬的意思,但現在寧次完全沒注意到鼬說了話,應該說寧次是根本沒有要過問鼬的意思,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辦法要將水送入鼬的口中,可是鼬如果坐直著身體很難將水倒入鼬的口中,寧次察覺到這點便繞到鼬的身側。

 

「……失禮了。」

 

鼬還不懂寧次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下一秒他的頭就從樹幹被轉移到寧次的肩上。

 

慘了……

身體傾斜,當鼬的唇碰上了瓶口緣,就知道事情已沒有轉圜的機會。

誰叫他說不出話?果然不出聲實在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現在鼬才知道能夠說話是件很幸福又很方便的事,在還是宇智波鼬時應該要好好珍惜,可惜現在才知道為時已晚。

 

 

冰涼的液體自口腔流進體內,雖然仍然止不住查克拉的竄流,但減緩了些許不適。

 

寧次正專注於手上送水的動作,所以即使兩張臉的距離很近還是沒有發現鼬正睜著雙眼看著自己。

 

 

 

這是第幾次近距離凝視著寧次?又是第幾次克制住想伸出手去觸碰這張臉的衝動?

 

 

既然已經無法阻止,鼬索性就很配合寧次的動作,一口接著一口的將水吞入腹,躺在寧次的肩,將寧次細心的舉動全納入眼,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讓鼬真有那麼一瞬忘了所有疼痛。

 

 

水在雙方的互相配合下被飲盡,寧次從上面俯視著鼬,看來臉色是比剛好好多了,但還是不太樂觀。

寧次因擔心而擰起眉。

這個人怎麼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病情明明就已經這麼嚴重了!雖然是很在這點上好好對鼬說教,但顯然現在不是個好時機,他知道鼬的病情並未減輕。

 

「還是要請醫療班的人來醫治才行……」

 

如果寧次離開去請醫療班的人前來,他就能趁那時迅速解開變身術,雖然躺在寧次的肩上非常舒服,但身體內部卻不時傳出痛覺提醒他查克拉仍不受控制的脫序中,而這也是讓寧次主動離開唯一的機會了!

 

 

鼬伺機等待著寧次走出視線範圍的那一刻,可是寧次說完那句話就沒有了下文,身體連動都沒動,一直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不是要請人來嗎?

等了一下發現寧次並沒有任何動作,也不像有召喚過通靈之術去請人來,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寧次必須要盡快離開才行啊!他就快撐不下去了……

 

只要解除變身術就能將胸口的疼痛在一瞬間一消雲散,這再簡單不過的道理鼬也明白,他當然也很想快點從痛苦中解脫,但解除變身術的後果也沒比從痛中解放來的好!

 

他不敢面對,當寧次發現鼬貓即是眼前這個宇智波鼬時的表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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