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作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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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寧】無所謂戀愛 12

12.

 

鼬不知道止水留下了那樣的遺言。

在警備隊發現止水的屍體並在止水的房裡找到了一封遺書,上面寫著:「我已厭倦了任務,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沒有未來的,而我,也無法再背叛我的"忍道"了。」

 

宇智波的族人不知道止水留下這封遺書的含意,可是鼬卻很明白,這是止水對宇智波策劃挑起與木葉戰火的抗議,可是最該要了解這些含意的人們仍然不懂。

 

──若不是為了這些自私自利的人,止水也不必犧牲!

所以那天當那些人找上門時,若不是佐助出聲喚回他的理智,恐怕他早就失控了。

 

宇智波一族不可能放棄復仇,就算他現在與宇智波富岳明顯對立,宇智波將要叛變的事實並不會因此而改變。

 

 

沒有看富岳一眼的越過富岳的身旁,他將視線放在前幾天在盛怒下,用苦無劃開象徵宇智波一族的團扇標誌。

 

就像是預言了宇智波一族的命運般,染血的那天即將到來,同時也代表著他必須離開村子、不能和寧次再度見面……

 

 

時機,也差不多到了。

再拖下去也不會對現狀造成任何的益處,鼬整頓好裝備、帶上刀,一如往常的出門,就像是要執行普通的任務般,在外顯上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同,但今天佐助卻叫住了他:

「哥哥。」

 

「嗯?」轉過頭,便看著佐助從站在離玄關有一段距離的長廊上,扭捏的道:「哥哥,你陪我修練好不好?」

 

再平常不過的對話,但過了今天就再也聽不見了,鼬無奈的揚起笑容,招了招手。看到鼬的反應,佐助露出笑容跑向鼬,以為鼬會答應,豈知到了鼬的跟前,鼬還是像平常一樣用手指點著自己的額頭,說著:「抱歉,佐助,下次吧。」

 

「哥哥每次都說下次吧,可是根本就沒有陪我!」

 

看鼬的眼簾淡了下來,佐助也知道鼬有他的苦衷,每次都想要問,但鼬那深沉而黯晦的眼神卻讓他問不出口。他知道,就算他問了,鼬也絕對不可能回答。

 

所以他也只能努力修煉,他想,若是他成為了不遜於哥哥的忍者、能夠替哥哥分擔一切,或許鼬哪一天就會主動對他說。在那一天來臨之前,他不能任性!

 

 

望著鼬走出家門的背景,佐助摸著額頭,微微一笑。

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同時也是他最親的哥哥,那背影和著晨曦的光芒,雖然他從沒有說出口,但那樣的背影,一直是他的驕傲。

 

***

 

留在木葉的最後一天,鼬應該是要好好調整身體,讓周身處於緊繃的備戰狀態,以利夜晚執行任務時能完美的進行才對,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在最後,好好地看看寧次。

 

對於宗家奪去他父親的事,寧次一直沒有辦法釋懷,這對寧次的心中造成的傷害並不是他這個外人說幾句話就能撫平,但他還是希望寧次能過得更快樂一點,不要被「命運定律」給束縛住……他想,或許這是最後他能留給寧次的。

 

 

已經熟悉寧次會在哪幾個地方流連,也知道寧次平時的作息,鼬一如往常地很快就找到寧次的身影。

 

平常寧次總是會在河岸旁修練回天和八卦掌,藉由流水來訓練自己對於查克拉的掌控。有時那細微的控制也會讓鼬感到讚嘆,但今日的寧次完全失去了該有的水準,只是任由散漫的查克拉紊亂的流動。

 

──說是訓練,不如說是在發洩……

 

「八卦˙六十四……」

 

在寧次要發招之際,鼬的身形快速地移到寧次的身後,制住寧次的手。「你這樣打下去並不會穿透樹幹,只會讓你的手受傷而已。」

 

 

以為寧次又會說「要你管、不關你的事」之類的話,但寧次什麼話也沒說,甚至也沒甩開手,只是低著頭。

 

「心情不好?」他很少看到寧次發怒的樣子,雖然從表情上並不明顯,但從查克拉就能知道寧次的心情起伏。

 

「…跟你無關。」遲來的話少了平日的銳氣。

 

「到底怎麼了?」鼬按住寧次的肩,讓寧次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鼬是真的關心自己,讓寧次瞬間沉默,他抿了一下唇,才拂開鼬的手,走到平常席地而坐的位置坐下。「只是見到她了。」

 

「她?」究竟是誰,能讓寧次的心緒產生這麼大的浮動?

 

「……雛田大小姐。」

 

日向雛田-日向宗主的大女兒,極可能繼承宗主之位,鼬對這名字並不陌生,他也知道寧次和日向雛田在血緣上的關係,但寧次對那人的稱呼,卻帶著諷刺與不平。他想起早前寧次口中說的堂妹,應該就是這位"日向雛田"。

 

與宇智波一族並列為木葉最古老的一族,日向的宗家與分家制度從第二代以來便無可動搖,他知道,這不是他這個外人能夠干涉的。

 

但他仍相信這樣的運命會被改變,就如同他現在正盡力執行的任務一樣,只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寧次明白這點。

如果擁有時間,或許他能慢慢地讓寧次了解,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時間已成為了最奢侈的奢求,因為過了今天,他將離開木葉成為滅族的叛忍。

 

若寧次知道這件事後,不知道是否又對寧次造成陰影?雖然考慮到這樣的可能,但他還是只能沉默。

 

他只希望寧次總有一天能夠明白、理解他今晚將犯下的"罪行"的背後,是帶了什麼樣的決心去扭轉未來、是帶了什麼樣的信念對抗命運,然後,能不再受命運拘束的綻放笑容。

只是在那之前,他已不能為寧次再做什麼。

 

「如果下次遇到,希望你能露出笑容。」

 

「什麼?」

 

「你現在的表情,並不適合你。」

 

寧次低下頭不作聲。

 

「寧次,我希望木葉是一個能讓所有人都帶著笑容的和平村子,也一直致力於成為如你父親一樣守護著村子的忍者。所有人都帶著笑容……當然也包含你。」

 

沉默好一陣子,寧次才開口問:「……為什麼?」

 

寧次轉過頭面對鼬,沒有接續未竟之語,但鼬卻很明白寧次到底想問什麼。

 

為什麼要關注他?

為什麼不放任他一個人?

為什麼要一直來看他?

 

「之前我就說過了吧。」鼬避重就輕的回答,令寧次別過眼。

 

「那並不是理由,或許你是在同情我……」

 

鼬很快的打斷,「不是!」

 

不只是寧次,反射性迅速的否決連自己也嚇到,鼬頓了一下,冷靜的思考後,他只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具體說明,但這絕對不是同情……就只是覺得『無法放任你不管』,僅此而已。」

 

「是嗎……」寧次垂下頭,不知道是否接受了這個答案,卻也沒有再追究。

「喂,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沒告訴過你嗎?」

 

「沒有,從來沒有。」即使他們見面次數不多,但也持續了三年,但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鼬的名字。鼬本身就不怎麼談自己的事,連升上暗部分隊長他也是在隔了一個月後,在一次無意中的對話才知道的……思及此,寧次突然覺得有些不開心。

 

「這樣啊……」鼬笑了笑,只是那樣的笑容不具有任何笑意,反而帶著淡淡的悲傷。

 

從沒有告訴寧次,所以寧次也從未叫過他的名字──雖然假裝自己很意外,但他其實一直都很清楚,不告訴寧次名字,只是因為「宇智波鼬」這個名字不單純只是一個人名,它也將代表著一場沉重悲劇的代名詞,所以他寧可寧次永遠都不要知道這個名字。

 

鼬斂下雙眼,睫毛蓋住了眸光,讓那黑潭更加暗晦。「怎麼突然想知道我的名字了?」

 

「沒什麼…總不能一直叫『喂』吧。」

 

「也是呢。」他跟寧次又能再見幾次面呢?這該是最後一次,即使日後遇上了,也是會是敵人。

「我的名字啊……」鼬抬頭望著逐漸西沉的紅日,輕輕的說:「叫作宇智波星辰。」

 

 

紅日沉沒後,迎來的遍地的黑暗,但那黑卻非是永無天日的闇冥,而是閃耀著白星與沉靜月光的天際。

 

「宇智波星辰?」

 

「嗯。」

 

咀嚼這陌生的名字,寧次用口語複誦了一遍,「宇智波星辰…好,我記住了。」

 

「你真的記得住?」

 

「當然,別小看我!」面對鼬的質疑,寧次不滿的皺起眉。

 

「那,千萬不可以忘記喔。」

 

「我的記性沒這麼差好不好……」鼬再三確認,讓寧次沒好氣的道。

 

 

──即使他不再出現寧次的面前、從此兩個人不會再有交集、更甚會成為敵人……

「不管過了多久,你都會一直記住嗎?」

 

不知道為什麼鼬反覆問著同樣的問題,寧次雖然疑惑,但回望鼬的雙眼沒有任何的敷衍。「宇智波星辰,我永遠都會記住的。」

 

 

接受到寧次認真且帶著自信的神情,鼬像是寬下心的抿嘴微笑。

「永遠嗎……這樣也不錯呢。」

 

 

得到了寧次的保證,那麼他就可以放心的、無所牽掛的,執行在木葉忍者村的最後一項任務──滅殺和自己身流同樣血緣的宇智波一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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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以為這坑可以就這樣被我放置了啊哈哈…..
大概是因為 李洛克的青春全力忍傳的效力讓我又跟火影接軌(雖然這部一整個是來賣萌來亂的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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