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最重要的東西
佐助走出了南賀神社,看向那通往對岸的拱橋。
一星期前在宇智波村子裡和寧次的對話,依然還停留在腦海裡。
想想,他大概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到寧次了,聽卡卡西說阿凱班這次到別國執行任務了。
「這樣也好……」他還沒想到再見到寧次時該怎麼面對他。
"鼬那傢伙是殺了宇智波一族的兇手,我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殺了他……即使你恨我,也一樣!"
握緊了拳。
對!他一定要殺了鼬,發誓絕對要把力量弄到手!
當務之急就是要把千鳥練好才行。
走出了宇智波一族的村子,他前往卡卡西的住所。
一打開門就見到卡卡西躺在床上,身邊還圍繞著阿凱、阿斯瑪、紅。
「怎麼回事,卡卡西怎麼躺平了,而且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上忍聚集在這?」
「沒有,什麼事都沒發生。」阿凱才想要掩飾一切,但下一秒就被打開門的忍者給破壞。「聽說那個叛忍宇智波鼬已經回到村子了,是真的嗎?而且還是衝著漩渦鳴人來的……」
講完話才發現最不該聽到這段話的佐助竟然正巧就在房間內,他雖然馬上住了口卻也挽回不了了。
「……傻瓜!」紅嘆了一口氣。
宇智波鼬…衝著漩渦鳴人來的……?
沒有遲疑,佐助即刻衝出了房間,尋找鳴人的蹤跡,他知道要是鳴人被那個傢伙抓到的話就完了!
阿凱從佐助的表情就能推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唉!事情怎麼會變的這麼複雜!」
佐助想也不想,直覺就是往鳴人最常去的一樂拉麵店。「你有看到鳴人嗎?」他問向跟鳴人交情良好的老闆。
「鳴人?他才剛走啊!跟著那傳說中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去修行了唷!」
匆匆問了自也來的形貌,佐助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木葉忍者村。
如果不快點趕到鳴人那,鳴人一定會有危險!
雖然不明鼬找上鳴人的理由,但七年前鼬是如何滅了宇智波一族的,他記憶猶新。
一路上連續問了好幾間旅館才終於找到了鳴人的所在,衝上了樓就看見了鳴人的身影,還有…宇智波鼬!那個自己發願了好幾千次都要殺了的人。
「好久不見,佐助。」即使背對著,但鼬依然知道現在站在他身後的是佐助。
鬼鮫將查克拉已被消弱的鳴人抵制在一旁,玩味的看著佐助。「他就是宇智波佐助阿?跟你蠻像的嘛!鼬。」
鼬並沒有回應鬼鮫,轉身正對著佐助。
他的臉上並未露出任何表情,對於佐助的出現,他並不訝異。
「宇智波鼬…我要…殺了你!」佐助的黑眸瞬間染成了血紅,「千鳥──」
倏地,他的手掌中凝聚出一股靛青的查克拉,像是回應著佐助滿腔的憤怒,發出了震耳的怒吼聲。
千鳥所到之處都成了瓦礫,就在千鳥要刺穿鼬之時,鼬已抓住了佐助的手腕,將他甩到牆上,緊緊掐住佐助的脖子。「你太弱了,為什麼會這麼弱呢?」傾上前,鼬將唇靠在佐助的耳畔,「那是因為你憎恨…還不夠!」
緊咬著牙,佐助痛恨自己在鼬面前依然一籌莫展!
如果他有力量的話,寧次會不會願意回過頭看他?
當初自己明明就對寧次那麼說了……他說他要殺了宇智波鼬。
可是寧次知道自己在他的面前重申一次的用意嗎?
「…你還記得…你送我那木雕時所說的話嗎?你說過…對你而言,留在自己身邊的只要是最重要的東西就夠了…」他抬起頭,毫不畏懼的望著鼬那雙的血眸。「你想留在身邊的是什麼?是寧次嗎?」
鼬的眼神閃過一絲訝異。他以為沒有人發現他和寧次見面的。
「告訴我!是不是寧次?」沒有立即等到鼬的回答,佐助繼續質問著。
「……不是。」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面對佐助的問題,他只是輕輕別開眼。
「呵…對你而言,是力量吧?為了力量,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全村的族人…」緊握住鼬掐住他脖子的手,佐助奮力的喊出來:「可是對我而言,我想留在身邊的、那最重要的東西就只有寧次!」
「…原來如此。」鼬即刻明白為何佐助反問的時候提到寧次的原因,原來佐助對寧次有了那樣的感情。他輕笑了出來。「那又怎樣?你沒必要對我說這些話。」
「當然有!」
佐助回想起鼬當初所說的話:"佐助,你總有一天,一定也會找到的…最重要的東西。"
現在他找到了,但是他卻無法將最重要的東西留在自己身邊,只因為寧次想待的,是眼前這個人的身旁。
如果他殺了宇智波鼬,寧次或許會恨著他。可是如果這麼做就能讓寧次從危險之中離開的話,他願意就讓寧次如此恨著他。
「你既然不在乎寧次,為什麼還要跟他見面?你難道不知道用叛忍的身分跟他見面如果被發現了,會對他造成傷害嗎?」
「我從未要求他赴約,見或不見都是他的選擇。」
看著鼬毫不在意的態度,讓佐助又增添三分怒氣,為了自己、也為了寧次而怒。「對你而言,寧次只是用來排遣時間的東西嗎?」
鼬皺起眉,不自覺的加重掐住佐助的力道。「你又懂什麼了?」
呼吸受阻,他也不願示弱。
「我只知道…你的存在…只會傷害寧次……!」
佐助的眼光帶著濃厚的恨意與怒氣,鼬看著與自己相同血色的寫輪眼,收起了怒容,反笑。「你太弱了…這樣的你,憑什麼從我手中將寧次搶走?」
「我一定會的得到力量、一定會把寧次帶走、一定…會將你殺了!」
玄黑勾玉在鼬的血眸裡轉換型態,成了三道鎌刃。「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你,根本沒有能力觸及我一分。」
「別說要殺了我,你連將寧次從我身邊拉開的力氣都沒有…」
那是佐助陷入月讀後,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由黑與紅所建立的世界,跟七年前,五歲的自己所看到的真實幻像一樣。
在那個世界裡,只看到的重複被播放的同一個畫面。對佐助而言,那是最殘忍、最讓他不願回想起的影像。
爸爸、媽媽、大叔、大嬸……哥哥……宇智波鼬………
為什麼……………………?
這幾年來、這七年來…他都做了什麼?都做了什麼?
「鼬,這一招最好不要在一天之內用太多次吧……」鬼鮫話還未完,鳴人已往宇智波鼬衝了過去。「可惡!你別再傷害佐助了!」
雖然鳴人知道-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就是佐助一直以來的願望。即使佐助不願讓任何人插手這場戰鬥,但眼看佐助已有了生命危險,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鬼鮫見此也追了上去,只是在鬼鮫才踏了一步之時,始終一言不發的自來也也有了動作。
瞬間,由水泥牆構成的建築物被龐大肉壁給填滿。
「我召喚了岩宿大蛤蟆的食道,目前還沒有人能從這忍術逃脫呢!」
聞言,鼬的手鬆了開來,佐助的身體也被肉壁包覆著。
「鬼鮫,跟我來。」
鼬也深知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實力深不可測,再慢一步就真的逃不出此地了。
毫不戀戰,鼬以"天照"破解了自來也這術,卻也讓他的雙眸從緋紅轉回闇黑。
六年前,他跟寧次相見在南賀之川的橋上。
當時是要去叫勤練豪火球之術的佐助該回家吃晚飯了,但那天他見到的,是佇立在流水上修練回天的日向寧次。
粼粼水波因為受到查克拉的力量牽引,在寧次周身旋繞成一個半圓,勾勒出一幅很美的景象。
那是,他和寧次第一次相見。
"對我而言,我想留在身邊的、那最重要的東西就只有寧次!"
"我只知道…你的存在…只會傷害寧次……!"
佐助的每一句話都深崁進鼬的心裡。
鼬歛下了眼簾,讓那黑眸更加深沉……
『一個連愛都不敢說出口的人,又怎麼能給自己所愛的人幸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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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總算讓鼬哥哥華麗麗(?)的豋場了!!
之前有考慮把"佐鳴"加進這篇
不過在多個箭頭會讓這篇更複雜
再說如果多了佐鳴的話,這回要著墨的地方就要變好多
希望有時間能多寫ACT.0交代一下鼬和寧次的部份
畢竟鼬哥哥的戲份也少~頭一次冷落了鼬哥哥哪…
(這麼說來其實這篇主角應該是佐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