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一下:
1.2008年初的產物,非完成品。從頭到結局寫完了,但每一段之間的故事整個沒有補起來,所以可能會有看不懂中間還發生什麼事的感覺
2.鼬殿是本格的叛忍&曉成員設定
3.BE
雙棲
持續了兩天的警戒依然未息。
自來也的調查得來的消息使木葉忍者村全員陷入警備狀態。
-曉的成員侵入木葉調查九尾的去向!
各隊分散至各地,然而在阿凱班對上了"朱雀"與"南斗"
「哼,是上次踢了我一腳的傢伙嘛!」
鬼鮫想做什麼已表現在臉上,鼬也沒有阻止。
「別浪費太多時間了。」丟下了一句話,鼬逕自的跨出步伐,阿凱和小李正要移動身形阻止鼬的去向,卻被鬼鮫檔下。
「看清楚,你們的對手,是我。」
看了看鼬前去的方向,人早已消失在盡頭。
也罷,前面還有上忍…
阿凱擺出了架式。「說的也是,不然這樣就對你就太失禮了。」
鼬已驚人的速度往鳴人的所在而去,不料,途中遭到埋伏!
躲開了所有苦無,鼬以輕鬆自如的狀態撥了撥頭髮,看向來人。
「白眼…是日向嗎?」
寧次走出了樹叢,毫不畏懼的對上擁有萬花筒血輪眼的主人。「你就是S級的叛忍,宇智波鼬吧。」
挑了挑眉,宇智波鼬笑而不答。
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身分卻絲毫不害怕,是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還是…?
突然,他起了興趣。「你的名字?」
其實對手是誰都無所謂,因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即將成為死人的人罷了!
「…日向寧次。」
得到答案的同時,鼬發動了血輪眼。
一場無可避免的戰鬥,正式展開-
───
「鼬老兄,你難得會晚回來,是什麼事使你耽誤了,嗯?」
鼬看了一眼迪達拉。
「木葉忍者的味道怎麼樣?應該還挺美味的吧?」飛段意有所指。「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把他抓來?」看著鼬,他笑意更深。
「不必了。」鼬依舊是神情若定的模樣。「只不過是遊戲罷了。」
「不過能引起你興致的玩具倒是很少啊…嗯。」
還想說什麼,零已出現在岩上。
「都回來了吧,九尾的狀況呢?」
談起了正事,沒人再繼續過問,然而宇智波鼬卻一直沒將那件事放下。
不只是其他人,連他自己也很訝異自己今天的失常。
他沒將擋在他面前的對手殺了而是抱了他,誠如迪達拉所說的,他很少動欲,但今天遇到那個叫做日向寧次的人卻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
───
「寧次,你沒事吧?」
「天天……」
「寧次,你受了不少傷…你先躺下來,我來幫你治療…」
「不、不必了!」
「寧次?」看著心情異常浮動的寧次,天天覺得寧次好像正在隱瞞著什麼事。
寧次別開了天天的視線,不想讓她看出任何端倪。「我…真的沒事。」
緩緩的起了身,每走一步變牽動了因為鼬的暴行而留下的傷口,寧次幾乎是咬著牙走的。
「寧次!」看到寧次的腳步怪怪的,天天也不顧的追上寧次
「你…這些傷是……」
齒印、吻痕…不對!這些根本不是傷!
寧次甩開天天的手。「我就說你別管了!」
「寧次……」
「我…對不起……」
明明最該難過的寧次,但他卻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即使在同伴面前還是不能卸下任何防備嗎?
「嗚…對不起,如果我們能早一點來的話……」
「天天…我沒事,真的。」
「我先幫你療傷,好嗎?」
「……好吧。」
天天知道,那些皮肉之傷固然能治癒,然而給寧次的心靈留下的傷痛與陰影,是一輩子也無法消除的。
───
在那之後,寧次試圖讓那一切都像沒發生過,天天也一直緊守著寧次的傷痛,不在提及。
一 直到那個罪魁禍首再度出現。
「是曉!」抽出袖口的卷軸準備應戰,卻發覺身後的寧次沒有半點動靜。「寧次?」
轉過頭,看到的卻是寧次充滿恐懼的模樣。
「是他嗎…寧次,難道那天的那個人就是……」
見寧次垂下眼,天天無須得到確切的回答也知自己的猜測無誤。「可惡-!!」
那天寧次的模樣,天天是不可能忘的了的!那還是當了五年夥伴的天天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寧次。
不由分說,天天立刻衝向鼬。
揮舞手中的捲軸,數千隻苦無直取鼬的要害。
面對數量龐大的暗器,鼬只是輕輕一笑,絲毫不為所動。
「影分身!?」
掩開煙霧,前方已不見鼬的身影。
他的目標是寧次!?「糟了!」
才欲轉身,脖子上的冰涼讓天天停下了所有動作。
看到鼬拿著苦無站在天天的後方,寧次才恢復了該有的鎮定。
「放開天天!」
毫不避諱的對上澄澈的白眸,黑眸更顯的深沉。
鼬揚起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容。
「你為什麼…要對寧次做那種事?」
這女孩…
鼬將視線拉回天天身上。
「拜託你,如果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就請你放了寧次,別再傷害他了!」
「因為他…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堅強……」
他高傲,那是他的偽裝。
在那由自己建築出的巨大塔中,隱藏著懦弱的自己。
只因為害怕受傷…害怕將那樣的自己赤裸的呈現在任何人面前。
「用這種手段污辱敵人,的確是個不錯的方式。不過對我而言,他並不是我的敵人。」
「你……」還想說什麼,但在對上鼬的眼眸的同時,天天也失去了意識。
放開了手,天天失去支撐的倒在地上。
「你對天天做了什麼?」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幻術,不過可能要睡上一陣子。」緩緩的轉過身,鼬正對著寧次。「與其關心你的同伴,你不認為你應該要擔心你自己嗎?」
聽出了鼬的話中有話,寧次才要向後退就被鼬給箝制住。
「你…又要對我做那種卑劣的事嗎?」寧次沒有反抗,他明白他依然鬥不過鼬。
「卑劣?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種人。」不在乎的笑了笑,但手的力道卻放輕了些。
「你只不過把我當作你的玩物、供你發洩。難道不是嗎?」
『如果你只是想玩玩而已…』
「……不是。」
吻,輕落在寧次雪白的頸上。
「並不是因為我想要才要你,是因為我想要你,才要你。」
他絕不是只想玩玩,絕不是把寧次當作玩物…他是認真的!而這點,他竟是在前一刻才發現。
───
同樣的場景再現,寧次無力抵抗,緊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示弱。
再次承受著鼬的擁抱,但比較起之前,鼬這次對待他的方式實在溫柔的像是對愛人的親暱一樣。
這讓寧次的心情又是羞憤又是不解。
如果要這樣,他寧可鼬像以前一樣,以像是對付敵人的方式對待他,他的心情還比較好受一點!
最後他昏了過去,醒來看見那個男人還在,他的衣服倒是被好好穿回去了。
「你竟然還沒走…你以為我沒能力殺了你嗎?」
「憑現在的你的確沒這能力。」對於寧次怒視的眼光,鼬只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寧次。「但我沒走並不是為了跟你廝殺。」
環顧四周,寧次隨即明白鼬之所以留下來的原因了,這裡畢竟是死亡之森,林中的猛獸毒蟲沒理由放過兩個失去意識的人。但,這是為什麼?在他看來鼬實在沒有必要這麼做,畢竟他們是敵人,不是嗎?
『並不是因為我想要才要你,是因為我想要你才要你。』腦海中浮現鼬說過的話。
那又怎樣,那句話又能代表什麼?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不過都是不帶任何感情的索取罷了!
寧次搖了搖頭,禁止自己再任意猜測。
天天隨後才醒了過來。
「寧次,你……」
「沒事的,我…」
「他又這麼做了嗎?」天天晃著寧次的肩膀。
天天既擔心又自責的神情,讓寧次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但這動作卻使天天知道她所害怕的事仍然是發生了。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不等寧次反應,天天逕自拉開了寧次的袖口。
「幾乎沒什麼傷…為什麼?」有些訝異於這樣的結果,天天喃喃自語。
照理說,應該向上次一樣,但除了嫣紅的吻痕,並未看到任何傷口,跟上次寧次所受到的傷害比實是少多了。
她偷偷瞄了寧次一眼。
衣服也是完好的…難道寧次並未反抗?但依她對寧次的了解,寧次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完全妥協於那人的暴行的…
看下來大概只是手腕那裡有紅腫的現象,難道是那個曉的人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殘忍的對待寧次嗎?可是…應該不可能啊……
『用這種手段污辱敵人,的確是個不錯的方式。不過對我而言,他並不是我的敵人。』
不是敵人…是嗎……?
「天天。」寧次的叫喚拉回了天天的注意。「妳有沒有怎麼樣?」
「我嗎?沒事,只是輕微的幻術。」想起自己,也沒有被下了很強大的幻術,只是一種讓人當下失去意識,陷入在一個只能不停打轉的幻境而已。
不是傳說中的月讀,倒是不幸中的大幸,不過若不是跟寧次同組,她會這麼幸運嗎?
寧次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已恢復那一貫平靜的模樣。「不知其他隊的情況如何…走吧。」
「…好。」跟著起身,看著寧次的背影,天天心中暗有一個想法逐漸成形,雖然一切尚未確定。
或許…或許宇智波鼬是認真的也說不定……
對寧次來說…宇智波鼬,不是真的敵人也說不定。
───
「小李、天天,我要你們去協助日向寧次。」
「協助寧次?」
「一天前,我下達了任務讓寧次去執行,你們是後援。」
還以為是寧次在任務期間出了什麼事,但若是這種情形也應該是出動援救部隊才對。
後援就簡單點說,就是一個任務成員分成多次行動,寧次屬於先鋒,而她和小李則是等寧次出發後不久再出發的後援。
不過行動間隔了一天,是長了些。「為什麼不在一天前就說明呢?」
「於情於理我是該這麼做的,不過不說是不希望你們衝動。」
「什麼意思?」
「一天前我給日向寧次的任務是…調查曉的基地與成員資料。」
「調查曉…」天天面露難色,「為什麼是寧次?為什麼偏偏是寧次去執行?」
「偏偏是寧次?」察覺天天的反應過於激動還有話裡的別有含意,綱手挑眉問道。
「沒什麼……」迴避了綱手的視線,天天自然的垂下眼。
「就寧次一個人嗎?」曉的成員少說有九個人啊!小李有些吃驚五代火影竟會讓寧次執行危險度這麼高的任務。
就算寧次的白眼可見範圍再大,但那九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即使距離再遠,還是能感受到遠方的視線或殺意,如果被發現,寧次的性命絕對不保!
「沒錯,多一個人就會提高危險度。再說這任務,沒有比日向寧次更適合的人選了。」
「馬上出發吧!」
「……小李。」天天的聲音異常平靜。
看向前方,踏著與她相同的步伐,卻看不清天天的心思。
「嗯?」
"拜託妳,請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尤其是小李和鳴人。"
"小李那個傢伙…老是那麼衝動,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我不想讓鳴人認為那是他的責任而感到自責。"
「天天?」
"拜託妳了,天天……"
斂下眼,天天搖了搖頭。「不…沒什麼……」
───
「到這裡就安全了。」鼬緩緩的放下寧次。
「…謝謝你。」寧次掉頭欲離開,手卻被鼬緊緊握住。
將寧次拉進自己的懷裡,鼬只是緊緊的抱住寧次。
「下一次,我們真的就成為敵人了。」
「你一直很恨我吧?恨的想殺了我…」
不,其實我…並不恨你。
「不要留情,一定要狠狠的打在我的心臟上。」
───
「呵…不是叫你不要留情…一定要狠狠的…打在我的心臟上才行嗎?」
「…你也…放水了……」
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寧次直直的往前傾,就倒在鼬的懷裡,鼬也順勢將寧次抱住。「因為…我還想抱著有體溫的你……」
「……傻瓜……」
兩個人就這樣跌坐在地上,鼬靠著樹維持著坐姿。
寧次的一掌,正打在他的胸口。
再張開眼,闇黑的瞳孔已化作染血的鮮紅
在那一刻,黑火將兩人圍了起來。
「寧次,你會不會恨我這麼自私的奪走了你的一切?」
身體、性命、未來……是的,他奪走了寧次的所有,然而自己最後能還給寧次的,是什麼?
──他什麼都還不了!
無論是自己所擁有的、無論是寧次所冀望的……
都無法將那些失去的一切彌補到原點。
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對我而言是什麼;
我只知道……「我,並不恨你。」
我沒辦法讓這模糊的答案轉為清晰…因為沒有未來,無法用時間去看到解答……
不過,不是因為咒印,而是選擇跟著你一起離去,或許也不錯。
「好色仙人,你可以把這些火封起來吧?就像那時候一樣……」
「快啊!」
「好色仙人!」
「鳴人,不可能的…那次黑火的力量跟現在的根本無法比擬,你應該感覺的出來吧?再說施術者就在中心…」
光站在距離一公里處遠的地方就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查克拉,令自來也滲出了汗。
能控制這麼危險又巨大的力量,雖早已明瞭宇智波鼬的實力。但,真的能完全駕馭嗎?真的不會對施術者產生什麼後遺症嗎?
在自來也看來,宇智波鼬並不是要利用這股力量毀滅木葉,只是單純的想隔開所有人事物。
這種瘋狂舉動,簡直是不要命了!「現在根本就沒人能阻止…」
黑火-就像是個無底洞般,吞噬著所有的一切。
「寧次!」跑上前的瞬間卻被兩位上忍制止。「鳴人!若是再靠近的話,你會被燒死的!」
「放開我!寧次他…都是因為我!他才會跟宇智波鼬相遇!如果沒有我的話…」
垂下頭的同時,眼淚也無聲的落下。「還說什麼等我當上火影要幫他改變日向的命運…都是我害了他!」
「鳴人……」看著鳴人如此自責,自來也雖然心裡明白要能封印這些黑火只怕是不可能,也只能姑且一試。「好吧…我試試看!」
不同於其他人,天天只是靜靜得的在一旁看著火焰中央的兩人。
"對你而言,宇智波鼬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
"很怪嗎?天天,我應該要恨他的…可是,我說不出我恨他這種話……"
"我不想讓鳴人認為那是他的責任而感到自責。"
"拜託妳了,天天……"
"用這種手段污辱敵人,的確是個不錯的方式。不過,對我而言,他並不是我的敵人。"
在自來也畫完了陣欲結印之時,天天握緊了拳,像是作出了決定。
她走向前,轉身,張開了雙臂擋在自來也的面前。
「天天?」對於天天的行為,在場所有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妳在幹什麼啊?」
「拜託你們…不要這麼做……!讓寧次…就讓寧次走吧!」
「妳在說什麼啊?妳是寧次的同伴吧?就這樣下去,寧次會死耶!」
「…正因為是同伴,所以…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天天無法再說出話。
「妳讓開!」鳴人才要將天天拉開,小李卻馬上挺身護在天天面前。
「我了解天天會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正因為是同伴…」看著鳴人,小李的眼神堅決而不動搖。「我相信天天一定認為這樣做對寧次才是好的!」
「小李……」
「是這樣沒錯吧,天天?」對著天天豎起了大拇指,那是阿凱老師的招牌動作,天天微微露出微笑,「謝謝你,小李。」
轉過頭看著寧次,火勢已經朝著寧次與鼬兩人蔓延,
「算了!我自己去救寧次!」才要上前,卻被人給抓住。
「可是…」雛田輕輕的抓了鳴人的衣角,輕柔的聲音在此時變的很清晰:「我看的到…寧次哥哥他…在微笑啊!」
毫無恐懼語與憤怒,那是一種沉靜的笑容。
沒有任何束縛、反抗,就平穩的躺在那個人的懷裡。
"正因為是同伴,正因為是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得到你該得到的幸福。"
她只是,如此希望著。
寧次一直釐清不了的情感,宇智波鼬一直想知道的答案,或許,只有她知道。
這並不是直覺,只因為,她是個旁觀者而非當局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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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4.23
2008 年初的產物,因為不算是完成品,所以這篇在網路上沒發過
如果這篇要補完,以我囉嗦的寫法,大概也會有個六、七回才會完整吧
當初大概也是因為卡肉的緣故所以沒有繼續寫這篇
可能也會有人覺得鼬殿這樣有點渣….(我反省)但這篇的鼬殿就是本格的叛忍&曉成員設定。
但想說沒機會補完還是發一下當作紀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