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作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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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侯】祝你生日快樂 5

<祝你生日快樂> part.5

「無執相!!」凱旋侯回到私宅,打開大門大喊,空蕩而挑高大廳裡只迴盪著自己的聲音。

無人回應,門前散落著幾片櫻瓣,他知道楓岫所安排的人一定來過!確定這點,讓他除了焦慮之外更陡生出害怕之感。

院子停著他的私人用車,他知道無執相早已回到家,但卻沒有回應。難道……已經來不及了?

凱旋侯跌坐在皮製沙發上,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始終能保持冷靜的腦袋,如今卻混亂一片。「無執……」

「侯,您回來了?」熟悉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凱旋侯一抬頭,便看見無執相從樓梯上走下來,臉上帶著訝異和擔憂。

一見凱旋侯的神情不對勁,無執相便趕緊跑到凱旋侯的身前,確認凱旋侯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當無執相微冷的手觸上凱旋侯的額頭時,凱旋侯那自聽了楓岫的話便一直慌亂不定的心才真的放下。他握住無執相的手,謹慎地確認:「有人來過嗎?」

「有,是花店的人,送來一束櫻花,署名要送給您的。」

凱旋侯瞄了一眼放置在茶几上的花束,不去看也知道是誰送的。「你有仔細檢查過花束裡面了嗎?」

「有,裡面除了一張卡片之外,沒有異樣。」聽到無執相肯定的語氣,凱旋侯彷彿瞭解什麼暗自鬆了口氣。
沒想到,他竟是被楓岫擺了一道。

隱忍著楓岫開的這惡質玩笑,他完全不想動那束花和卡片。「卡片裡面寫了什麼?」

「……我沒有打開來看。」無執相別開了眼。
公事的信件,他會一一過目再將內容的重點傳達給凱旋侯知道,但私人的信件,他並不認為可以越權拆閱……畢竟他們的關係,只建立在公事。儘管,他知道這是誰送給凱旋侯的。

不想再將話題打繞在這上頭,無執相轉了話鋒:「您要回來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載?您一個人很危險。」

「放心,我不是一個人。」沒說自己其實是攔了計程車,叫司機坐到後座,一路油門踩到底,用時速一百八十狂飆回來的。計程車司機倒是嚇到忘了跟他收費就趕緊把車開走了。

無執相沒說話,只是臉上仍掛著耽心的神色,凱旋侯偏頭笑了笑,「不是楓岫,你可以放心。」

無執相斂下雙眸,「我不是這個意思……」

凱旋侯看著無執相。曾經他以為無執相的情緒不會顯露在他的面前,但其實並不是,他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看仔細,所以才總是以為無執相對他不帶任何的私人感情?
雖然一切都是楓岫安排的佈局,他並沒有真的失去無執相,但那煎熬的過程卻很真實。看著眼前一如往常的無執相,凱旋侯有些恍然。

他不該只是消極的想著不讓無執相離開,而更該伸手抓住眼前的人。

凱旋侯撩起無執相因濕漉而貼在臉龐的一縷青絲,飄來沐浴乳的檸檬香味。「你剛洗澡了?」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遇上無執相時,也像現在一樣摸著無執相垂落在耳前的綠髮。當時無執相留著一頭短髮,讓他不禁下了第一道命令,就是「把頭髮留長,除了我以外,不准讓任何人動你的頭髮。」
無執相沒應聲,但再也沒剪過頭髮,也不讓任何人觸碰,只有他有權利修剪那過長的綠髮。

如今平常總是繫著的長髮略帶水氣的披散在肩上,垂至腰間;總是把全身包得緊緊的身軀只穿著衣襟微開的浴袍,鎖骨清晰可見。

凱旋侯微瞇起眼,「你不曾用這個樣子面對我。」

「我馬上去換衣服……」驚覺到自己的失態,無執相才要站起,卻馬上被凱旋侯拉回沙發上。

「不用,維持這樣就好。」

無執相面露疑惑,凱旋侯又補了句:「你平常太過嚴謹了,至少回到家,領帶可以解鬆一點,襯衫也不用老是將第一個鈕扣也扣上。你啊,總愛把工作上的一切都帶回家裡,雖然因為是保鑣所以住在一起,但這裡也是你的家,回到家就該放鬆,不需要總是戒備的樣子吧。」

凱旋侯的語氣並不嚴肅,反倒是有些無奈,無執相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無法反駁凱旋侯的話。
氣氛一時而有些僵持,凱旋侯偏頭露出一抹微笑,道:「你今天,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怔了怔,無執相才明白凱旋侯討的是哪一句話,「凱旋侯,祝您生日快樂。」
不自覺泛起的笑容,就如凱旋侯每年都會看到一樣,那般溫暖。

總算聽到一直想聽見的話,欣慰之餘卻感到有些不滿足了,因為那稱謂始終有著一道距離。「除了這身衣服,你還有什麼要送我的嗎?」

「1982年份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凱旋侯笑了。那是某次用餐時,無意間提起自己一直想要品嚐看看所謂的世界頂級紅酒,喝起來是什麼味道。無執相沒忘記過,也還真的找到1982年份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無執相,你真的很瞭解我,每年不是送適合我的禮物,就是我喜歡的禮物,但是你知道我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麼嗎?」

無執相愣了下,「……不知。」

「你不知道,楓岫卻知道,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三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我想有些事,他遠比我自己還要更瞭解我。」

「不要去找楓岫主人!」伴隨著這句話,下一刻他已被無執相用著強勁卻不致於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道抱入懷中。「我已經受夠了……我已經不想……再將你送到那個人的地方去了!」

這是無執相第一次對著他說出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這出乎意料的反應,讓他瞪大雙目,隨即,闔上雙眼。

他是笨蛋。
早該發現,卻一直沒有察覺到無執相的心情,偶爾的言語試探不能讓無執相踏出底線,反而成為折磨無執相的利刃。
無執相的壓抑,建立在他們倆人的身份不同,若他不主動,無執相或許一輩子也不會表態。
原來他們都一樣,害怕失去,所以不願踏出一步的留在原地,但今日無執相卻一反常態,在他之前主動跨出界線。

凱旋侯搭上無執相的手,「為什麼覺得我會去楓岫那裡?」

「……剛才接到楓岫的電話。」

「楓岫打電話給你?」難怪他打了半天都無法和無執相聯繫上,就是因為楓岫從中作梗。

楓岫這個人啊……心思縝密的真的很討厭。
凱旋侯瞭然的揚起微笑,雖然不知道楓岫對無執相說了什麼,但也大概猜得出內容。他稍加使力掙脫了無執相的懷抱,轉過身看著無執相緊皺眉,眼神透露著壓抑的哀傷。

帶著憐惜的力道,他輕輕的撫著無執相額前的翠綠。「我哪裡也不會去,我最想要的禮物,也只有你能送給我。所以,你願意送我嗎?」凱旋侯撫上無執相的臉,輕喚:「無執相,你願意把你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嗎?」

迎上無執相愣怔的神情,凱旋侯加深了微笑。「你,才是我最想要的禮物。」

他扯著無執相的衣襟,將無執相拉向自己。
然後,吻上無執相微張的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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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沒能把這篇寫完(噢不不不
但還是要來呼喊一下~~拂櫻生日快樂~~~~♥
應景的將打包好的小綠遞給侯←(欸

(完結篇還是只能等到明年6/11啊哈哈哈★)←哭

然後祝各位佳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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