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會開始寫作是源自於俘虜的完結篇後
有人想看看寧次反攻而生出的
所以…無須懷疑的,這篇有白斬雞小小反攻黃鼠狼的情節
不過本人是寧受王道,想當然爾…真的只是”小小”反攻…
(一)
一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愛你……
◆ ◆ ◆
木葉最古老一族-宇智波的村落,一夕之間變了色…
宇智波鼬用著一族最引以為傲的寫輪眼,不帶任何感情看著被他親手染上血的村子,放置在刀鞘裡刀子的刀刃上,還殘留著族人的血。
鼬回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宇智波佐助,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他倒下前問的問題-
"你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轉身,他踏出了步伐,緩緩地走出了巷道。
「因為,一切都變的令人感到厭倦。」
最後,來到了一個少年的跟前,停下。
少年抬著頭,沉靜地看著雙手沾滿著鮮血的人。從外表看來,男孩一點心緒波動都沒有似的。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對話,有的只有從不間斷地對視。
鼬仔細地端詳著與佐助年紀相仿的黑髮少年-他有著一頭柔亮的長髮,一雙澄澈的白眸,泛著紫色的光芒。
他就像是不屬於血腥的一抹白。
「你是,日向一族的吧?」
少年沒有回答。
「為什麼不逃走?」
少年始終沒有開口,只是站在原地,毫不閃避的直視那像是染上了血的寫輪眼。
他沒有恐懼、沒有驚慌,就像是剛才的殘忍畫面都沒看到般。
「我知道你很久之前就一直站在這了,為什麼…不通知別人?」
男孩一貫的沒有任何反應,鼬知道他沒有回答的意願。
鼬沒有打算把不相關的人扯進這件事。但他會要殺了阻撓他行動的人!
如果男孩在他滅族前就去通風報信,他會毫不猶豫用苦無直射咽喉取這男孩的性命。
但是男孩沒有,從頭到尾,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揮舞著刀,看著村裡的人一一倒下,直到現在。
面對著他這殺人不眨眼的兇手,男孩還是如此鎮定。
他不明白。為什麼面對殺戮男孩竟然會是無動於衷的反應?面對死亡竟能如此平靜?
他的冷靜,已經超出他年齡該有的反應了。
為什麼──?
鼬將原本要握著刀柄的手放下,他現在的好奇心遠比殺意來的多了。
「你站在這,是要我殺了你嗎?」
無心的猜測,鼬迎上的確是男孩苦澀的微笑。
看來…完全正確。
那表情就像是請求似的。鼬明白到,男孩並不是不畏懼死亡,而是已經接受了死亡-在很久之前。
那就像是死亡隨時都伴隨在他身旁般。
他應該只是忍者學校的學生,為什麼就已經會有這種想法了?
「為什麼?」他不禁問。
沉默了好久,有著白眸的少年終於開了口,用著稚嫩的聲音,給了鼬的是沉重的回答。
「……我想,自由。」少年垂下了眼簾。
在風撩起原本蓋在男孩前額的頭髮後,宇智波鼬明白了一切。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純白的眼瞳再次對上鼬的,是由黑轉紅的雙眸。
「…日向寧次。」
寧次…嗎?鼬笑了笑,他喜歡這個名字。
「寧次,」鼬溫柔的喚著這個名字。「我不會殺了你。」
他蹲了下來,讓寧次能平視自己。「但是,我會讓你得到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他不懂。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自由?
「對…在幾年後的某一天,我會再回到這裡,將你帶離木葉這個牢龍、日向宗家的束縛。」
他牽起了寧次的手。「在那天來臨之前,你要變的比任何人都強。」
「你會帶我離開籠子,讓我自由飛翔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寧次看著鼬,疑惑的問著。
鼬撫著寧次柔嫩的雙頰,點頭答應他。
「那麼…」他勾起寧次的下顎。「到那個時候,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看著鼬,寧次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鼬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他將寧次拉進自己,傾上前,輕柔地覆上寧次的唇。
「乖孩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