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花火靠著房門蹲了下來,她將頭抵在膝上哭了起來,不知哭了多久,一道聲音自前方傳來。
「花火。」
看見雛田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面前,花火揉了揉眼,她不想讓還需休養的雛田擔心。「雛田姊姊?妳…妳身體不是還沒有復原嗎?」
雛田搖了搖頭,「我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手放在心臟前,那在中忍考試時被寧次打中的地方。
她從來都沒有恨過寧次哥哥,即使寧次哥哥是這麼的痛恨身為宗家的自己…
但她知道,他恨的不是自己,而是宗家、是命運!
那樣不平等的命運,是宗家加諸在他身上的!
他有恨的權利、但卻沒有反抗的自由!
「這個…就給妳吧。」雛田將手中的盒子交到花火手中。「打開看看吧。」
花火盯著盒子好一陣子,她知道裡面裝了什麼,她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讓自己平靜。
吸了一口氣,手有些顫抖著的打開盒子,看到裡面放置的物品,花火還是無法克制的流下眼淚。
手裡緊握著寧次唯一留下的護額,花火終於哭出了聲。
-命運是不能改變的。
這是寧次時常掛在嘴上的話。
雖然他們都知道寧次的說法是錯誤的,但卻沒有人能夠向他證明這件事。
沒有人能幫他改變這樣的命運,因為咒印直到死前都不會消失;身為分家的身分也不可能改變,因為身上所流的血是一生下來就已經被決定的了。
那麼她能不能乞求天,讓寧次能夠從因咒印而死的命運逃脫出來?
至少一個人也好!
幫寧次改變這樣的命運……
「寧次哥哥在走前…曾經要我轉告姊姊……對不起……」
雛田搖了搖頭,「…寧次哥哥他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
讓花火能依在她的身上,雛田知道父親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
或許她再不見不到寧次了-那個有著悲傷神情、孤獨背影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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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的內容實在很少...
我發現我每一回的字數都差很多(應該...沒關係吧?)
這篇跟宗家有關也到這裡為止
後來的幾乎主要都是鼬寧了